丰收的美景总让人们心旷神怡,喜上眉梢。十月,来到收种现场,不管是童颜鹤发的老人,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年,眉眼间都挂满欢欣。
从打田、浸种、撒秧、移秧、插秧、施肥、打药、薅杂到收割,哪一道工序不饱含辛勤的劳作与汗水?熬过多少次起早贪黑的付出,经过多少回望眼欲穿地期盼,才盼来如今丰收的喜悦。
收割稻种时,一定得选择晴朗天气,把清洗干净的收割机开到田边,大家三五成群地来到稻田。割完你家,来他家,收完他家,上我家,心情急切地盼着,生怕老天突然变脸,给自己开个莫大的玩笑。
稻种收进家后,院里的石板面、垫席上、楼上闲置的空房里都见缝插针地摊满了流金溢彩的稻种。邻家零落的老母鸡也沉浸在丰衣足食的欢乐中,时不时瞅准时机从某个角落不顾一切地冲进晒场啄食稻种,待人一靠近,又慌不迭地跑走了。
为了拉稻种,天未亮,就能听到一场各式工具奏出的交响乐。三轮车、手推车、拖拉机出动了,有的农户甚至把汽车和铲车也开到了收购现场。那场面,真是人欢马叫机器闹;秋收有些紧凑,却在急促间使人欢欣、让人大笑。
倾倒了数十袋的稻种,累得手臂又疼又酸,几乎抬不起来。每次秋风荡起,尘土夹杂着那些又尖又细的稻毛沾在头发上,飞进衣袖里,从衣领钻到背脊,劳动时感觉不出来,一旦歇下来,身上就开始发痒、发痛,只有来个热水澡才能睡个好觉。
“美味盐为首,万宝米当先。”
显然,送完稻种的人们都是“累并快乐幸福着”。